骑鹅旅行记
关于本书
- 那是一个很小的庄园，宁静而美丽，时值夏季，周围是绿草繁茂遍地野花的牧场，奶牛和马在阳光下安静地吃草，农田里微风吹起层层麦浪，从远处不时传来乡村教堂的钟声。
- 尼尔斯与一群大雁生活在一起是一条贯穿全书的红线，作者细致地描写了瑞典大好河山，皑皑白雪、莽莽草原、幽幽森林和漫长的海岸，以及各种动物、名人佚事、历史古迹。
- 一个小男孩戴一顶红色的帽子骑在一只大雁的背上飞翔在蓝天白云之间，俯看瑞典美丽的山河，在很多人脑海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瑞典地图
- 思想好像长上了翅膀， 从伊斯塔德到托尔耐欧[1]， 沿着无尽头的大路飞跑。 就是穿上古老传说中的铁鞋， 也会把鞋底磨透。
上集
- 树木虽然还没有发绿，但已经抽出嫩芽，散发着清香的气味。沟渠里积满了水，渠边的款冬花已经开放。长在石头围墙上的小灌木也都油光光的透出了紫红色。远处的山毛榉树林一刻比一刻更加茂密，好像在膨胀一样。高高的天空，显得格外蓝。房门半开着，在屋里听得见云雀在歌唱。鸡鹅在院子里散步；奶牛在牛棚里闻到春天的气息，有时也发出哞哞的叫声。
- 他有一张老皱无须的脸，身穿黑长袍、齐膝短裤，头戴宽边黑帽。他衣领和袖口上都镶着花边，鞋上的纽襻儿和袜带都打着蝴蝶结，打扮得整齐漂亮。
- 可是，正在这时，他突然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觉得他的脑袋炸成了碎块。他先撞到这一堵墙上，接着又撞到了另一堵墙上，最后摔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 在他朝桌子走去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奇异的情况。房子比原来大了吗？这不可能。可是为什么现在走到桌子那里比平时要多走好多步呢？椅子是怎么啦？看上去并不比刚才大，可是他首先得爬到椅子腿的横档上，然后才能爬到座位上去。桌子也一样，他不爬到椅子扶手上就看不见桌面。
- 男孩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变成小狐仙
- 他那淡黄的头发、鼻子上的雀斑、皮裤和袜子上的补丁都和过去一模一样，只不过变得很小很小罢了。
- 他一边寻找一边哭喊、恳求和许愿。他说他再也不对任何人失信，再也不捣蛋，读讲章时再也不睡觉。只要他能重新变成人，他一定做一个可爱、温柔和听话的孩子。
- 那是一只大黑猫，脖子下面有个白斑点。他的皮毛平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的爪子收缩着，灰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样子十分温柔。
- 他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拱起腰，伸直了腿，四脚抓地，尾巴变得粗而短，两耳朝后，嘴里嘶叫着，瞪大的眼睛冒着火星。
- 这天天气好极了。水渠里流水潺潺，树上嫩芽满枝，小鸟在耳边欢唱。而他却坐在那里十分难过，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引起他的兴致。
- 如前所说，这天天气格外晴朗，空气清新，春风拂面，这时飞行真是一种享受。
- 他想，“父母从教堂回来时，雄鹅不见了，他们会伤心的。”
- 上面分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方格。
- 他首先认出来的是那些碧绿的方格：那是去年秋天播种的黑麦田，在冰雪覆盖下保住了绿色。那些灰黄色的方块是去年夏天收过庄稼的田地，茬子还留在地里。那些褐色的是老苜蓿地，而那些黑色的则是还没有长草的牧场或犁过的休耕地。
- 如果他们是住在穷苦人家，他们就叫着：“这个农舍叫‘缺粮’。”那些赤贫人家的鸡则叫道：“这个农舍叫‘吃不饱’，‘吃不饱’。”那些富足人家的大农庄，公鸡就给起了好听的名字，如“宝地”、“蛋山”和“金钱村”。
- 可是一想起他现在的处境是多么悲惨，他就哭了，但是过一会儿却又笑了起来。
第2章 大雁阿卡
- 跟着一道飞行的那只大雄鹅，为能同大雁们一起在南部平原上空盘旋和捉弄家禽，感到非常得意。
- 雄鹅知道，这个穷小子是他认识的孩子中最坏的一个。他一听说连这个笨蛋也不相信他能进行这样一次飞行，他就更下定决心要坚持下去。
- 看来，那片针叶林似乎有着把冬天滞留在身边的力量。地面上其他地方已经没有雪，但是在茂密的树冠下仍有积雪，而且经过融化、结冰、融化、结冰多次反复，积雪就像冰一样坚硬。
- 现在太阳已经落山，寒气从湖上卷了过来。黑暗笼罩着大地，随夜幕而来的是恐惧和不安，森林中开始传出刷拉刷拉的响声。
- 过去，男孩对所有动物都很残酷，对这只雄鹅也不例外。可是现在他觉得，雄鹅成了他的唯一依靠，他很怕失去他。男孩立即开始推他、拉他，想把他弄到水边去。雄鹅又大又重，男孩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到水边。
- 要是我能跟他们一直飞到拉普兰去，让他们知道家鹅也能够有所作为，对我来说是很光荣的。”
- 我认为，过去你我两个是合不来的。”他说。但是雄鹅似乎把过去的事情全忘了。他记得的只是男孩刚才救过他的命。
- 他们的眼睛简直使他有点害怕。黄黄的眼睛发着亮光，好像后面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 她全身的羽毛都是灰白色的，没有深色条纹。她的头比较大，腿比较粗，她的脚比别的雁更破。她的羽毛僵硬，肩部瘦削，脖子细长。这些都是年老的特征。只有眼睛是时光无力改变的。她的眼睛更有神采，似乎比其他雁的眼睛还要年轻。
- 冰从来就是不可信赖的东西，这是一条真理。
- 但是斯密尔来得太快，他身子向前一纵，像是被抛出去一样，咬住一只雁的翅膀，叼起来就跑回陆地上去了。
- 狐狸拖着他向前跑着，落在地上的干枯的山毛榉树叶在他身边飞舞起来。
- 那棵小山毛榉树还没有长到顶，他既不能爬到另一棵树上去，也不敢再回到地上。
- 太阳射出了万道金光，好像是为了察看一下夜究竟干了些什么，而一切东西都红着脸，好像在受着良心的责备。天空的云彩、像缎子一样光滑的山毛榉树干、树梢上交织在一起的细小树枝、覆盖在地面山毛榉叶子上的白霜，都在阳光照耀下染成了红色。
- 男孩伤心得几乎哭了出来，但是太阳却悬在空中，金光闪闪露着笑脸，给整个世界增添了勇气。
- 这只雁很老，她的羽毛是灰白色的，身上一点深色波纹也没有。看来她有一只翅膀不大好使。她飞得歪歪斜斜，几乎触到了地面。
- 斯密尔很爱漂亮。他的皮毛红得发亮，腹部是白的，鼻子是黑的，尾巴像羽毛制品一样丰满。可是到了这天晚上，他的毛却一绺一绺地垂了下去。他浑身流汗，眼睛失去了光彩；他气喘吁吁，舌头长长地伸在大嘴外面，嘴里冒着白沫。
第3章 野鸟的生活
- 农庄里的大人小孩都为有了那样一个长着大大的尾巴、聪明好奇的眼睛和漂亮的小脚的美丽小动物而高兴。
- 他急急忙忙地向松鼠笼子跑去，老太太觉得他的脚好像都沾不着地一样。
- 老太太和猫站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老太太正要回屋里去，却听见石板地上传出了吧哒吧哒的响声，并看见小家伙又迈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
- 他走到的那个庄园是一座雄伟的古代建筑。中间是一个城堡，四周有平房环绕。东侧是一个深邃的拱形大门通向院内。
- 当他走进一间挂着烫金兽皮壁毯的屋子时，他就谈起了人们自古以来如何装饰墙壁；当他走近一张早期的全家福时，他就讲述不同时代服装的变化；当他走进礼堂时，他就描述起古代婚礼和安葬仪式的盛况。
- 在他跑过一所工人住房时，他听见有一只鹅在叫，并看见台阶上有根白色的鹅毛。啊！在这里面，雄鹅在这里面啊！原来他先前是走错路了。这时候他已经不再考虑在后面追他的那些女仆和男人。他爬上台阶就跑到了门廊下。可是房门锁着，他没法再向前走了。他听见雄鹅在里面喊叫和呻吟，但是打不开门。而后面那一大帮人却追得越来越近，雄鹅在屋里叫得也越来越惨了。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小家伙终于鼓起勇气，用全身的力气敲起门来。
- 她以为是狐仙亲自来了，吓得把剪刀掉在了地上。她把两手一扣，忘记了把雄鹅抓紧。
- 大雁们正在鄂威德修道院庄园上空飞行。庄园坐落在湖东的一个秀丽的公园里，看起来十分壮观。那里有高大的楼阁，有铺着石板的漂亮庭院，四周有矮墙和亭榭环抱。那里还有一个古雅别致的花园，树篱整齐，古木参天；树木掩映着条条小道，草坪修剪得平平展展；池水清澈，喷泉飞溅；路边的花坛里，群芳争艳。
- “你休想从我或其他小动物那里得到好处，”西尔莱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这个放鹅娃尼尔斯去年捣毁了燕子窝，打破了椋鸟蛋，把小乌鸦扔进泥灰石坑里，用捕鸟笼子捉住了百舌鸟，把松鼠关进了笼子吗？你还是尽量自己去想办法吧。我们不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你，并把你赶回老家去，你就该感到高兴了。”
- 而现在他却很温顺。他没有从鹅的翅膀上拔过一根羽毛，回答问话时从不失礼，每天早上问候阿卡时总是脱帽鞠躬。
- 我不愿意变成人，”男孩叫着，“我要跟你们到拉普兰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规矩了整整一个星期。”
- 他兴奋得流下了眼泪，就像他过去伤心时落泪一样。
第4章 格里敏大楼
- 城堡只有四层，但是雄伟非凡。位于同一庄园里的一所普通住房与之相比，犹如一个供儿童玩赏的小屋一样。
- 一对白鹳每年夏天都住在房顶上的一个大巢里；在屋檐下住着一对猫头鹰；在暗道里住着蝙蝠；在厨房的灶坑里住着一只老猫；在地下室里则住着几百只在那里生活了多年的黑家鼠。
- 当时，这些褐家鼠是一群无家可归、快要饿死的可怜虫。他们栖身在港口，在码头下的木桩之间游来游去，靠漂在水上的脏东西维持生命。那时他们从不敢上岸到被黑家鼠控制的城里去。
- 可能是那些黑家鼠过分自信，没有想到会失去他们的统治吧！
- 但是自从他们遇到不幸以后，似乎这一切都被遗忘了，大家不由得对这个种族中长期同敌人进行搏斗的最后一批黑家鼠敬佩起来。
- 当他站在那里看时，他的脊梁沟直冒凉气。
- “要是我生活得也像您那么好，埃尔满里奇先生，我才不诉苦呢。您生来就是一只自由的野鸟，而人却对您如此宠爱，没有人向您发射一颗弹丸，或从您的窝里偷走一个蛋。
- 因为他人小，那个长着红色长腿的家伙就以为他是无能之辈，但是他要让他知道，西威门荷格来的尼尔斯·豪尔耶松是一条堂堂男子汉。
第5章 克拉山鹤舞大表演
- 悬崖上那些富丽的装饰便是大海和它的助手——风所创造的奇迹。那里有深邃莫测的峡谷和在风的长期鞭笞下形成的乌黑光滑的岩石岬角。那里有从水面上骤然拔起的孤傲石柱和入口狭小的幽深洞穴。那里有陡峭光秃的悬崖和树枝掩映的缓坡。那里有小巧的岬角、港湾和在岸边激浪的颠簸中哗哗作响的小鹅卵石。那里有在水面上高高拱起的壮丽石门、不时被白色的浪花淹没的尖石和倒映在墨绿色的平静水中的石块。那里有在峭壁上形成的锅形大洞，还有巨大的裂缝吸引着游人进入山的深处去寻找克拉大王的住所。
- 尽管在这一天有着普遍的和平、任何动物都不必担心遭到袭击，但是各种动物仍然以类分群。
- 最后整朵云彩就朝一个小丘上降落，转眼间小丘上盖满了灰色的云雀、美丽的红色、灰色和白色的燕雀、羽毛上带斑点的紫翅椋鸟和黄绿色的山雀。
- 他忽而静停在高不可测的天空，翅膀一动不动地滑翔；忽而猛冲下去，像一块向地面坠落的石头；忽而又像一股旋风，围着阿卡大圈小圈地旋转，进行玩耍。
- 当男孩的目光从一个小丘移向另一个小丘时，他看见在一个小丘上竖着马鹿头上多叉的角，而在另一个小丘上则密布着苍鹭的颈羽。狐狸的小丘是红色的；海鸟的小丘是黑色和白色的；老鼠的小丘是灰色的。
- “冬季的严寒已经过去，春天的火焰正燃遍大地。”
- 他们优雅地张着翅膀，神速前进。他们的舞蹈奇异而别具一格，就像灰色的影子在做游戏，使人目不暇接。
第6章 雨天
- 有些装的是灰色的大麻袋，有些装的是能容下一个湖的水的大桶，还有一些装的是堆得很高很高的大坛子和大瓶子。
- 天空越来越灰暗了，太阳藏得严严实实，谁也不知道它躲在什么地方。雨下得越来越大，雨点沉重地打在大雁的翅膀上并穿过带油脂的表羽浸到了皮肤上。大地上雨雾弥漫，湖泊、山脉和森林模糊不清，路标已无法分辨。
- 孩子们都是没有远见的，只想到鼻子底下的事情。什么东西摆在面前，他们就马上想要，从来不考虑自己要付出多大代价。
第7章 三级台阶
- 忽然间整个学校的情景浮现在他的眼前。孩子们坐在小课桌旁，举着手。老师站在讲台上，显出很不满意的样子。而他自己则站在一张地图前要回答一个关于布莱金埃的问题，可是一个字也答不上来。老师的脸色一刻比一刻难看。
- 但是最下面的一级是最好的。那上面有肥沃的腐殖质土壤。因为有海洋湿润着，人们一点也感觉不到斯莫兰的严寒。那里适于山毛榉树、栗树和核桃树生长，树木高得超过了教堂的房顶。那里有大块的耕地，但是当地人不再单靠林业和农业为生，而是还从事捕鱼、商业和航海。所以那里的住房最阔气，教堂最华丽，教区村发展成了小镇和城市。
第8章 罗耐毕河畔
- “可是我有点惊奇，”斯密尔说，“像你这样一位猎手，近在咫尺的野味唾手可得，而你却满足于追捕小松鼠之辈。”
- 小河在那里先是躲进了一条地下沟壑，然后就像晶亮透明的玻璃一样跌进了一个峡谷，在谷底摔得粉身碎骨，变成了光彩夺目的水珠和四处飞溅的浪花。
- “你真是个古怪的家伙！外面的石头上站满了大雁，你却满足于捕鱼。”斯密尔说。
- 先看看大海吧！它在远处既荒凉又空旷、又庞大，除了翻起灰色的波涛外再也没有别的事干。它在向陆地靠近时，碰到了第一块礁石。大海就立即把它侵占，夺去一切绿色草木并把它变得像自己一样光秃和灰暗。它又碰到一块礁石。这块礁石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后来它又碰到另一块礁石。它的命运还是一样。它被脱去了全身的衣衫并被抢劫一空，就像落到了强盗的手里一样。但是越到后来，礁石反而越密了。这时大海才明白，原来是陆地把自己最小的孩子们派出来求饶来了。就这样，大海越靠近陆地就越温和了。它把波涛翻得矮了一些，减低了风力，把裂缝和沟壕里的草木留了下来，把自己分成了小的海峡和海湾，最后进入陆地时就一点也不可怕了，连小船都敢出去。它变得那样和蔼可亲，连它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第9章 卡尔斯克鲁纳
- 啊，甚至平日那些白色或红色的住宅、教堂和风磨也在蔚蓝的天空下呈现着黑色。
- 男孩的外祖父曾在海军里当过多年水兵。在他活着的时候，每天都给他讲卡尔斯克鲁纳，讲制造军舰的那个大船厂和城市里的一切。在这里，男孩觉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他为能够亲眼见到听人讲过多次的这一切而感到高兴。
- 男孩自己也奇怪，他为什么总不能安下心来，等到第二天清晨再去看轮船。他睡了肯定还不到五分钟，就从雄鹅翅膀底下溜出来，顺着避雷针和水落管爬到地上去了。
- 男孩对着那个头戴三角帽、穿着长衫、齐膝短裤和笨重鞋子的粗壮大汉看了很久，琢磨着他究竟是什么人。那个人长着一个大鹰钩鼻子，一张丑陋的嘴巴，面部表情严肃可怕。他手持一根长拐杖，好像就要挥动一样。
- “他可能只是在外面走走玩玩。”男孩想，“他不可能因为我说他那句话就对我生气。当时我那句话一点恶意也没有。”
- 那个人腿短身子粗，有一张宽大的红花脸，长着乌黑发亮的头发，满脸都是黑胡子。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木头帽子，身上穿着一件棕色的木头长衫，腰间系着一条黑色木头腰带，腿上穿着宽大的灰色齐膝木头短裤和木头长筒袜子，脚上穿着黑木头靴子。
- 就在这时，他看见木头人弯下腰，伸出了一只宽大的手。男孩完全相信他是好意，便跳到了他的手上。木头人把他举起来就塞到了帽子底下。
-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院子，那里陈列着装饰在古老的战列舰上的船头像。那些人像的面部无比威严，使人望而生畏，男孩从来还没有见过那么奇异的情景。他们伟大、勇敢和威武不屈，和那些大的战舰一样充满着自负精神。他们完全代表着另一个时代。男孩觉得在他们面前自己显得非常渺小。
第10章 去厄兰岛的途中
- 如果我处在你们的地位，我将不经过斯莫兰向北飞行，而是从海上去厄兰岛，这样他就找不到你们的踪迹了。为了彻底把他迷惑，你们应当在厄兰岛之角停留两三天。那里到处都有吃的，处处都有伙伴。我想，你们到那里去是不会后悔的
- 这一天就像夏天一样恬静和温暖，是海上旅行难得的好天气。唯一使人担心的就是天气不很晴朗，灰蒙蒙的云雾笼罩着天空。
- 那里有野鸭和灰雁、黑海番鸭和海鸠、白嘴潜鸟和长尾鸭、秋沙鸭和〔pì tī〕、蛎鹬〔lì yù〕和潜鸭。
- 他因想象着正要离开大地到天上去而无比兴奋。
- “我们到厄兰岛去，可是我们以前从没有到那里去过。”阿卡说。
第11章 厄兰岛之角
- 但是鸟类却把那块地方当成了真正的天堂。野鸭和灰雁在牧场上觅食。鹬鸟和其他海滨鸟在水边跑来跑去。白嘴潜鸟在海里捕着鱼。但是最有生气的地方还是海岸外面那块狭长的藻滩。在那里，群鸟紧靠在一起啄食着小虫子。那里的虫子一定很多，因为从没有听见他们抱怨没有吃的。
- 他们一旦捞到真正可口的食物，就发出像吹喇叭一样的叫声。
- 天鹅们鼓起了羽毛，张开像船帆一样的翅膀，并高高地伸着脖子。
- 他们的羽毛本身是白色的，颈基有一个很宽的黄环，翼镜[1]有绿色、红色和黑色闪光，羽缘黑色，头部艳绿并像锦缎一样绚丽斑斓。
- 他说，浓雾使他晕头转向，在大牧场上整整转了一天。
- 她长着最漂亮的小脑袋，羽毛柔软得像缎子一般，眼睛里闪着温柔而祈求的光。
- 有时在动物身上也有一种感情，使人怀疑他们究竟是什么生物
- 水珠像珍珠一样洒在她那绸缎一般绚丽的羽毛上。
第12章 大蝴蝶
- 一个牧羊人是年轻的，相貌平常。另外一个是年老的，长相古怪。他身材魁梧，头却很小，有一副温和的面孔。他的身子和头看上去一点也不相称。
- 从前有一个蝴蝶，身长几十公里，它的翅膀就像湖一样宽。翅膀是蓝色的，并且银光闪闪，漂亮极了。
第13章 小卡尔斯岛
- 狂风在前头涌着尘土、饱含盐分的水花和小鸟，现在又卷走了这些大雁，把他们抛来抛去，向海上驱赶。
- 巨浪一边吐着白沫，一边嘶叫着在碧海上翻腾，一浪高过一浪。
- 在水上摇荡就使他们非常困倦。他们不停地往后回头，要把嘴伸到翅膀底下去睡觉。
- 天空布满了乌云，月亮躲了起来，黑暗突然来到了。
- 当时在场的有阿卡、伊克西、科尔美、耐里叶、维西、库西、六只小雁、雄鹅、美羽和大拇指
- 他们立刻向出口奔跑，但是在黑暗中眼睛比大雁们好使的大拇指却向他们喊道：“不用跑！墙边只有几只羊！”
- 他有大而凸起的前额、机智的眼睛和威严的姿态，好像他是一个勇敢而不可一世的动物。
- 天空渐渐晴朗起来，月光开始在海浪上跳来跳去。
- 这一天，蓝色的海洋沐浴在阳光里，银白色的细浪滚动着，只有岬角周围才吐着白沫。
- 大公羊说。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 这些野兽只是为着取乐、为着追捕和杀戮而不惜夺取羊的生命，让人看了真是心如刀割一般。
- 雄鹅无忧无虑地在宽阔的山脊上漫游着，似乎也不考虑他是多么大多么白。
- 第二天早上，大卡尔斯岛上航标灯的看守捡到了从门底下塞进去的一块干树皮，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小卡尔斯岛上的狐狸掉进‘地狱洞’里去了。快去捡！
第14章 两座城市
- 他躺在那里思念着家乡，掐指一算离开家已有三个星期之久。他猛然想起，今晚正是复活节。
- 男人们外面穿着镶毛边的长衫，里面穿着丝绸，头上歪戴着装饰着羽毛的圆帽，胸前挂着别致的金链。个个衣冠楚楚，好似国王一般。
- 就在这时，埃尔满里奇先生醒来并走到了男孩身边。但是男孩没有听见他过来，白鹳埃尔满里奇先生不得不用嘴去触动他，使他知道他来了。
- 两天来男孩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句高兴的话也不说。
- 初春的天气暖洋洋的，树上的幼芽已经长大，春天的花朵把草地装饰一新，白杨树修长的枝条随风飘舞。小农舍周围花园里的鹅莓树也都披上了绿装。
- 他的眼睛里装满了昔日的美景，而对现在的好东西却视而不见。
第15章 斯莫兰的传说
- 这里又是一个陆地与海洋相会的幽静地方，好像双方都尽力把自己最好最美的东西拿给对方看。
- 高大的树木虽然还没有披上叶子，但是地上已被栎林银莲花、番红花和打破碗花花装饰得五彩缤纷。
- “‘你造这样一块地究竟是什么意图？’上帝问。
- 平时性格温柔的奥萨一见别人动她的弟弟，就像一头狮子一样扑了上去。
第16章 乌鸦
- 他越看越觉得他们讨厌。他们的羽毛又脏又乱叫人恶心，他们好像不知道洗刷和润滑羽毛。他们脚爪上带着干泥巴，嘴角上粘满了吃东西时留下的渣子。他发现，他们和大雁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鸟类。他们长相凶残、贪婪、多疑、鲁莽，完全是一副恶棍和流氓的神态。
- 大雁们显然不知道男孩会离他们这样近，而是偶然从这片树林的上空经过。后来他又听见他们呼唤了几次，就再也听不见了。“好吧，尼尔斯·豪尔耶松，现在就看你的了。”他自言自语地说，“这就要看看你这几个星期的野外生活学到点本领没有了。”
- 他把两手合成一个小圆筒
- “黑旋风死了！这个陌生人把我们的首领杀死了！”站在身边的乌鸦们叫了起来，接着就出现了一阵可怕的嘈杂声。有些乌鸦放声大哭，另一些乌鸦喊着要报仇。他们在迟钝儿带领下一齐跑着或飞着扑向了男孩。但是迟钝儿像平时一样表现反常。他只是张着翅膀在男孩头上飞着，不让其他乌鸦接近他和啄他。
- 虽说面包已经很干而且长了毛，但是它的味道却是难以想象的美。
- 他再也没来得及多说，因为斯密尔一下子就跳到了窗子上。腐朽的旧窗棂子被撞断了，转眼间斯密尔就站到了窗下的桌子上。白羽卡尔木没来得及飞开，立刻被他咬死了。然后他又跳到地上去寻找男孩。
- 但是当那两个孩子看到有个小东西伸着两手向他们跑过去时，他们互相抱在一起，后退了两三步，吓得要死。
第17章 老农妇
- 在巡回飞行中他们听到一只鸫鸟站在树梢上喊叫和谩骂，说有一个自称被乌鸦抢走的家伙讥笑过他。他们同鸫鸟进行了对话。鸫鸟把那个被乌鸦抢走的人的去向告诉了他们。后来他们又遇到一只斑鸠、一只椋鸟和一只野鸭。他们都在埋怨有一个坏蛋妨碍了他们唱歌。那个家伙自称是被乌鸦抢走的人、被乌鸦劫走的人和被乌鸦绑架的人。
- 男孩不由得对着牛大笑起来。“那是另外一种狐仙，我和他们不一样，”他说，“但是我可以解开你的缰绳，为你打开门，让你到院子的水坑里去喝水。我再想法爬到放草的阁楼上去，往你的槽里扔一些草。”
- 她既不动也不呻吟，脸色白得出奇。就像有一个无形的月亮把惨白的光投到了她的脸上。
- 他把在屋里看到的情况告诉母牛时，她不再吃草了。“唉，原来是这样，女主人死了啊，”她说，“看来我也活不长了。”
- 但是在孩子们还小、不能为家里出力的时候，男主人就去世了。女主人不得不承担整个农庄的劳动和操持家务。她就像一条汉子一样强壮，既耕种又收割。晚上回家后到牛棚里来挤牛奶的时候，有时竟累得哭了起来。但是她一想到她的孩子们就又高兴起来。于是她就抹掉眼里的泪水说：“这算不了什么，只要我的孩子们长大成人，我也就有好日子过了。对，只要他们长大！”
- 唉，父母竟这样想念他们的孩子！这一点他是从不知道的。唉，孩子们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好像就失去了意义！唉，倘若家中的父母想念他也像这位老人想念自己的孩子一样，那可怎么办？
第18章 从塔山到胡斯克瓦那
- 他先吃了在屋里找到的一块面包，然后给鹅和母牛放好了早上吃的东西。他又把房门打开，以便牛能出来到邻近的农庄里去。
- 冰已融化的湖面闪着明亮的光，好像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蓝色的灯光。
- “今年不行！”男孩回答，“今年不行！”
第19章 大鸟湖
- 如今有一种植物很喜欢那个地方，那就是芦苇。它们站在那里，把脚伸进水里，只把身子和头露在外面。
- 雅洛完全忘记了他以前是多么害怕狗和人。相反，他现在觉得他们温柔而善良，并且非常喜爱他们。
- 最后雅洛果真看见了佩尔。他听见有人喊着人们给他起的那个名字时，他就明白是小男孩到陶庚湖上找他来了。雅洛发现有一个人在真心爱他，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他像一支箭一样飞到佩尔身边，让他抚摸。他们都为重新见面而感到兴奋。
第20章 预言
- 湖上风平浪静，只有在船走过的地方才留下了一道波纹，像一条用金子铺成的大道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明亮的碧空群星闪烁。
- 因为只有他们这些永远献身于改造土地的人才能把这个省的繁荣和荣誉世世代代保持下去。’”
第21章 粗麻布
- 那件外套是用两块布做的，一半是织着金线的天鹅绒，一半是灰色的粗麻布。但是外套的主人却在用粗麻布做的那半边佩带了许多珍珠和宝石，结果看起来比用天鹅绒做的那一半还要漂亮和贵重。
- 那两块青翠的森林高地在晨曦中非常夺目，好像披着一层金色的薄纱，
- 瓦房屋顶闪闪发光，窗子上的玻璃就像宝石一样明亮。土黄色的道路、光亮的铁轨和碧绿的运河像丝带一样在城市和村落间蜿蜒向前。林彻平市区围绕着市中心的大教堂，就像一块宝石周围镶嵌着珍珠，而农村的院落则像小巧的胸针和纽扣。这种景色没有一定的格调，它却非常壮丽，使人百看不厌。
下集
- 在布劳海峡以北、东耶特兰省和瑟姆兰省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山，几十公里长，十多公里宽。
- 人们终于把森林制服以后，就对它毫不留情：又是砍又是放荒，又是无休止地烧木炭。他们似乎仍然没有忘记对森林的旧恨，现在要把它彻底消灭。
- 这样，他们就开始从森林里采运原木和板材，卖给平原上那些已经把自己的森林用光的人们。他们不久就发现，如果经营合理，像种地和采矿一样，靠森林也能糊口度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改变了过去对森林的看法。他们学会了管理它和爱护
- 湖上风平浪静，犹如明镜一般，笼罩着茫茫薄雾的湖岸映入水中。
- 这时卡尔才看到树叶就像稀疏的雨点一样从杉树上往下落。
- ‘大雁们，你们停在这里吧，等一切都完结再走！你们下次经过考尔毛登的时候，请找到猎狗卡尔，转告他，他的朋友灰皮子死得很体面！’”
第23章 美丽的大观园
- 地上的景色千变万化。忽儿是针叶林，忽儿又是阔叶林；忽儿是耕地，忽儿又是沼泽；忽儿是贵族庄园，忽儿又是农舍。
- 钟声在天空回荡，异常悦耳，好像整个清爽的太空都充满了乐曲和声响一样。
- “看样子很像是狐狸斯密尔又在外面，”男孩说，“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也会很快把他抛在后面。”
- 杉树上他睡觉的那个地方既黑暗又寒冷，而花园里却非常明亮。他似乎看见树上的果子和地上的玫瑰在强烈的阳光下被晒得绯红。对于在严寒和风雪雷雨之中游荡了那么久的他来说，获得一点夏日的温暖简直太好了。
第24章 在奈尔盖
- 她的长发在云端里飘舞，拖裙像灰尘弥漫的云彩一样扫着地面，整个平原在她的身下就像舞厅的地板一样。
- 但是，尽管卡伊萨喜欢做出各种各样惹人生气的事，但是她的心并不怎么坏。人们会发现，她对那些爱吵嘴的人、吝啬鬼和坏人最残酷，而对那些廉洁正直的人和穷苦的小孩却往往给予保护。
- 他浑身哆嗦，腿脚迟钝，瘦得皮包骨一样
- 外面的天气非常可怕，寒风刺骨，雨水夹着雪花，下个不停。
- 突然，他脸上的肉开始颤抖起来，眼里涌出了泪水，他慌忙擦掉了。泪水又涌出来，他又慌忙去擦，但是无济于事。泪水越来越多。
第25章 解冻
- 他们心里明白，春天的冰是危险的，但是这里的冰看起来却很牢靠。
- 然而对那两个孩子来说，最大的危险是他们看不见冰的全貌。他们看不到什么地方有他们无法跨越的大裂缝，不知道什么地方有能够乘载他们的大块浮冰。所以他们一直在跑前跑后，四处乱撞。他们不是向岸边跑，而是向湖里面跑。他们在随时都会破裂的冰上惊慌失措，最后一动不动地站在冰上哭了起来。
第26章 遗产分配
- 你们听，情况是这样的。她对那两个大儿子并不怎么关心，而最小的儿子却是她的宝贝蛋。她想把最好的财产留给他，但同时又担心，一旦他们发觉她偏心，小儿子和他的两个哥哥之间会发生纠纷。
第27章 在伯尔斯拉格那
- 这时男孩才明白，他看到的是一个铁矿。他过去一直以为铁矿都是在高山上，而这个矿却在两座山之间的平地上，所以感到很失望。
- 煤和矿石堆中间有一个很高的八边形红色大房子向天上喷着一团一团像扫帚一样的火。
- 一开始他以为那里发生了火灾，别的什么也没有想到。但是他又看到人们镇静地在地上走着，一点也不去管那火，他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第28章 钢铁厂
- 噢，并不怎么危险，”男孩飘在空中时想，“我会像一张纸一样慢慢落到地上。雄鹅茅帧马上就会赶来把我捡起来。”
- 他那沉重的身体在灌木丛里穿行就像水上行舟一样。
- 火花像花束、扫帚一样迸发出来，五颜六色，大大小小地飞向一堵墙，飞向房子的各个角落。
第30章 最大的一份遗产
- 法隆市坐落在一个峡谷里，一条小河纵贯全城。峡谷的北端是一个清澈、秀丽的小湖，叫瓦尔邦，岸边岬角很多，草木葱茏。南端是陆农湖的一个小湾，样子也像一个湖，叫蒂斯庚，里面的水浅而污浊，湖岸丑陋潮湿，到处堆积着各种脏物。峡谷的东面是一条风景优美的山脉，山顶上松树挺拔，白桦翠绿，山坡上到处是茂密的果园。城市的西面也是一条山脉。山顶上长着稀疏的针叶林，整个山坡上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像一块名副其实的沙漠。唯一覆盖在地上的是一些凌乱的、又大又圆的石头。
第31章 五朔节[1]之夜
- 却发现了一种奇异的情景，在他看来简直是一种仙境，就像那个海底城市维耐塔或大榆乐岛上的梦幻公园一样。
第32章 在教堂附近
- 夜里下了大雪，而且还在下。天空飘着很大的雪花，使人觉得好像鹅毛从空中降下来。锡利延湖上有几厘米厚的积雪，岸上白茫茫的，大雁们身上落满了雪，看上去就像小雪球一样。
第33章 水灾
- 天空昏暗，狂风怒号，雨如鞭抽。
第35章 在乌普萨拉
- 那歌声像松涛，像清脆的钢铁音响，像野天鹅在大海里的小岛上鸣叫。
- 植物园里的草坪披着娇嫩的草绿色春装，树枝饱绽嫩芽。
- 你是想考验我。你一定想，一旦我自己能生活得好，我就会抛弃雄鹅茅帧，让他在艰难的旅途中自己去应付一切。但是当大学生讲到他的不幸时，我想到了背弃一个朋友是多么丑恶，我是不想那样做的。”
第39章 飞越耶斯特雷克兰
- 上面有像垂帘一样的瀑布倾泻而下，周围的河水卷着急剧的漩涡奔腾向前。
- 但是它腰间却系着一条举世无双的贵重腰带，上面绣着碧波荡漾的湖泊和鲜花盛开的草地，那些大钢铁厂就像一串宝石一样镶在上面，扣环是一座有宫殿、教堂和一排排建筑的完整城市。”
第42章 奥鄂尔芒兰之晨
-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高高的个子，金黄头发，面孔开朗而乐观。
- “倘若我有朝一日再变成人，”男孩想，“我一定去寻找那位住在大河边的漂亮夫人，感谢她对我们的一片好心。
- 看呀！现在山梁上许多地方都在冒烟。火肯定既像鸟又像蛇。它既能在空中逞性妄为，又能从地上偷偷跑来。顷刻之间把整个山梁都点着了。
- 这时火又顺着山坡向山谷里跑。它像狂风一样嘶叫着，怒吼着。透过烟雾可以看见火怎样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在一棵杉树着火以前，它先被一层薄薄的烟幕裹起来，接着所有树叶都一齐变成红色，随后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最后燃烧起来。
第43章 维斯特尔堡登和拉普兰
- 车轮对着轨道发出隆隆的响声，传进男孩的耳朵，但是火车却不向前走。森林从火车旁边闪过去，养路工住的小屋从火车旁边闪过去，栅门和电线杆从旁边闪过去，但是火车却不动。
- 太阳像一个闪闪发光的大脑袋一样向前滚动着，头发是五彩缤纷的光束，脸上放射着快乐和慈祥的光芒。
第45章 在拉普人中间
- 钓鱼的人长着灰白的头发，驼背。他目光疲倦，看起来显得迟钝而绝望。他就像一个人要背什么东西，而东西又太重背不动；想解决什么问题，而问题又太难解决不了，因而变得低沉、气馁。
第47章 海尔叶达伦民间故事
- 我一定要记住这个大桶。我要考虑，既要对得起自己，也要对得起别人。第三条出路总是有的，只是要靠自己去找！’”
- 在各种困境中出路肯定是有的，只是要靠自己去找。
第50章 海岛藏宝
- 湖就像蓝色的丝绸，堤岸就像一条条宽大的金丝带。
- 雄鹅茅帧，以后你再也见不到这样迷人的景色了，你不感到难过吗？”男孩说。
- “世界是美好的，大和小各有其乐。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整个宇宙任你翱翔，这也是一件好事。”
第55章 向大雁告别
- 但是他们排列均匀，队形整齐，速度轻快，振翅强健有力。男孩对飞走的鸟无比留恋，他似乎盼望再次变成能够跟随一群大雁飞越陆地和海洋的大拇指。